“滚。”
霍璟州推开门,一道刺眼的光线打在三个人身上。
恶名在外的狼头根本不需要多说什么,两个马仔屁滚尿流的消失在他的面前。
“你就这么想被他们上?”将自己的外套裹在余窈的身上,“就不知道反抗?”
死气沉沉的眼睛因为霍璟州的出现被涂上了色彩,她依恋的将脸埋在霍璟州的胸膛上,"反抗了,会死,我还得留着命见你。"
他的话很好的取悦的霍璟州。
艳姐的手下很识时务的送来了一条裙子。
余窈跟在霍璟州身后,这是拍卖会之后,她第一次离开那个逼仄的小房间。
还没走两步,就看到了紧随其后的沈默。
合体的西装被扯得七零八落,衬衫领口上被不知道谁印上了一个鲜红的唇印。
“狼头,抢别人东西的功夫倒是很纯熟啊。”
“哦?我怎么不知道我抢了什么?”
黑子的事情已经查的差不多了,其实,就算黑子不查,他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不过,礼物倒是没少收,送礼的人真是有心了。”霍璟州拍了拍沈默的肩膀,“老大有个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你应该也认识,姓徐,他最喜欢这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了,昨天的礼物我转增给了他,他很喜欢呢。”
沈默咬了咬牙。“喜欢就好。”
该死的霍璟州。
昨天他到时也收到了消息,听说那位徐老板被自家夫人打进了医院,没有想到源头居然是他!
徐太太结婚之后一直隐居幕后,但是却是整个缅北最不好惹的女人,身后靠着的几个哥哥弟弟,个个都是只手遮天的大人物。
“艳姐昨天也见到了送礼的人,听说,这个人他还认识,说不定沈经你也认识呢。”霍璟州继续往沈默伤口上撒盐。
他今天比沈默提前一步到,就是为了和艳姐谈条件。
徐家的事不是大事,但是他不希望自己受到一点牵连。
答应了将手下的军火走私的一条路借给艳姐偷渡人口,她才愿意给自己做证。
沈默也不是没有准备,只不过他没有想到霍璟州居然想只疯狗一样,将徐家牵扯进来,让一贯小心谨慎的他投鼠忌器。
趁着沈默愣神的功夫,霍璟州带着余窈大摇大摆的离开了艳姐的地盘。
身后的一幢二层小楼里,艳姐强撑着虚弱的身子,将两个男人的对峙看在眼里。
秦红怜为艳姐端来一杯水,强忍着心里的嫉妒,“姐,您就这么把极品瓷娃的功劳让给狼头?”
“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你没看到,沈默那狐狸都在他手底下吃瘪了。”
喝了口水,艳姐似乎有些疲惫了,“我知道你对狼头有意思,但是这么些年,你也看到了,离他近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
“我知道姐,可是......”秦红怜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颊上泛起一抹红晕。
作为过来人,艳姐什么风浪没经历过,知道自己劝不动她,也不在强求。
“你先出去吧,这件事我来安排,你不许再对那个瓷娃出手。”
“你最近小心一点,”回到办公室的霍璟州又恢复了之前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这次他棋差一着,吃了亏,肯定不会放过你。”
“可是明明之前是你们两个在较量,我只是你们较量的手段罢了。”
余窈小声的在嘀咕。
“什么?”伸手捏住女孩精致的下巴,显然对这个说法很不满意。
入手柔嫩的触感让他情不自禁的收住了力道,不过松手的时候皮肤上还是留下了两道浅浅的红痕。
“总之你这段时间还是小心着点,没什么事就不要出去了,一日三餐我会让人给你送来。”看了一眼手机上传来的消息,他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