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得好。”
沈默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笑的像个狐狸。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可是咱们并没有赶尽杀绝啊。”
“你不了解他,”沈默摇了摇头,“就算是你将所有的痕迹抹去,也没有用,他早晚会知道是我干的,或许,现在,他已经知道了。”
他们两个之间的恩怨纠缠不清,这么多年的老对手,谁还不知道谁呢?
看着这场血拼之后得来的唯一的战利品——那个侥幸活下来的女孩,沈默心情大好,“身子伤了,艳姐就用不到了,做成人彘吧,给我们的狼头送过去。”
回到园区的霍璟州收到了来自沈默的大礼。
来送礼的人好巧不巧的从艳姐面前路过。
看到自己挑选的货物变成这幅样子,艳姐只觉得一巴掌抽在了自己的脸上。
这次的事情她吃了个闷亏。
但是园区不是幼儿园,没有找老师告状的规矩,打架输了就要承担后果,哪怕是她也不例外。
当天晚上,就有人听见艳姐的房间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第二天艳姐在出现的时候,一张小脸面无血色。
园区的大夫战战兢兢的将一小袋带着血的煤渣扔在了一个不起眼的垃圾桶里。
天知道当他看到艳姐的下体被塞满了燃烧后的煤渣的时候心里有多崩溃。
即便是在园区这样的地方,每天惨绝人寰的事情见得不少,也依然会为这些人的手段胆寒,整个下体都被烧烂了,煤渣和阴·道内壁黏连在一起。
虽然眼下不至死,但是后续的炎症和溃烂,足以让一个女人生不如死。
当然,如果上面的人真的想让她死的话,估计过不几天,还会让她接客。
钝刀子杀人,最是残忍。
算这日子,今天是余窈泡完药浴的日子。
霍璟州从清早开始就无比烦躁,每一个进去汇报的手下都莫名其妙的收获了一顿痛骂。
沈默心里也不得劲,而他不舒服了,他赌场里那几个欠着钱的自然也不好过,于是本就已经沉重如山的债务上又来了一笔天降利息。
他还记得那天余窈的表演。
与蛇共舞的少女眼睛里是死水一般的绝望,倒是和之前在霍璟州身边的时候看上去天差地别。
要是这样得眼神,能在自己身边看到,似乎也不错?
当然,能看到霍璟州那家伙吃瘪,就更好了。
打定了主意的沈默直奔艳姐的地盘。
结果和打着看望艳姐的名号的霍璟州撞了个正着。
“好巧啊。”
两个给怀鬼胎的男人皮笑肉不笑的打了个招呼。
看着害了自己的始作俑者,艳姐只觉得伤口疼得厉害,一句话也不想说。
当然,如果不是自己手上的实力根本没办法跟着两个人对抗,她肯定直接把这两个人扔到鳄鱼池里。
笑着将这两个活阎王请了出去,强撑着的身体接近透支。
脸色苍白的对着手下吩咐了两句,这次,她要向这两个男人收债了。
在艳姐可以安排之下,沈默一出门就被一堆环肥燕瘦的美女围在中间,白花花的肉体晃得人眼花。
趁着沈默被纠缠的功夫,霍璟州一路杀到了关押余窈的房间。
女孩光裸着身子,毫无生气的躺在地上。
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着红色的抓痕。
两个只穿着内裤的男人正一上一下的骑在她身上,一个将自己的阳物塞进了余窈的小嘴,将她的脸撑得涨红,一个正饶有兴趣的分开女孩娇嫩的花穴,嘴里还时不时的冒出一两句淫词浪语。
传说中的极品瓷娃啊,还是个雏儿,这得是几辈子的运气啊。